体感温度随着每次撞击上升。我自然知道淫糜的样子会如何刺激他,快感同电流一般传遍至全身神经末梢。我被岑覃许抱着,便没有手去做任何事,只能搂着他。浴室水汽蔓延极快,花洒被打开,打湿我的白短袖。“为什么…不把…我的衣服…脱掉…粘在身上…难受……”我断断续续的问,任由硕大的性器在身体里。“好看。”花洒很快被关上,头发被打湿,黏在脸上难受,岑覃许托着我,另一只手将我的头发捋到耳后,然后吻上我的唇。湿润缱绻。软舌在口腔肆意侵袭,让我只能发出啧啧的水声。身上的衣服在他抱我去床上的时候脱掉了。我推着他坚实的胸肌却推不动,我终于知道他身材练这么好是干什么用的了。“宝宝,你再推开一次就再做一次。”我只是觉得热,迷糊的听见他的警告,“那就…再来…一次…哈啊!”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,身体止不住的抖。岑覃许将我背过去,后入式会更深入。“不要…这样……”我累得只撑不住身体,只能脸贴着床,汗水又或是泪水混杂着,打湿了床单。岑覃许一只手抱住我,身下的力气却不减。他将我腿岔开,每次顶撞让我爽到脚趾蜷缩,我看不见他的脸。“我不要这个……姿势…嗯哈!”“求我。”“啊!你别…不要了!”我还没说出玩,身后速度越来越快,我眼前霎时间一片空白。“这就射了?”床单已经脏了,但不是我洗,我也无所谓。“不来了。”“我还没射呢,宝宝。”他笑的玩世不恭,粗糙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,压住我的舌头,津液顺着嘴的方向留下,让我无法闭嘴。岑覃许将我翻转过来,俯身亲吻着我的肩颈,手也不安分的拨弄我的性器。之后他的声音好像更好听了,像是魔咒一样,低哑磁性,“我们再来一次。”岑覃许的眼神直白而炙热,恨不得将我融入骨血。我无法拒绝他,好似化身成水中的鱼,诱饵不断引我上钩。室内暧昧的气息充斥了一整个晚上。其实我想过离开之后与岑覃许再次相见的情形,他的变化,他的各种。我在脑海想象着他,但我实在愚笨,几乎想到什么就立刻忘记。我累得起不来,身上也是岑覃许洗的,我太困了,模糊的看着他,只是觉得舒坦。放纵的这一晚,让我意识到不要惹岑覃许是多么正确的选择。但是我改不了。在家歇了最后两天,去上班了。那这那几张做的满是错误的报表,我真对不起我的老板。绑好头发,就出门了。果然,花花世界迷人眼,我觉得外面的空气比岑覃许那里的舒坦多了。穿着不符合我人设的制服走进公司,打了卡。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失干净,只能穿着长袖衬衫,这两天又开始热了起来,穿长袖还有些不合时宜。我的工位在最旁边,旁边的工位是我的大学室友,陈齐,玩的还算不错,至少有认识的人在同一家公司。会计事务所的实习生不多,五个,其中就包括我和陈齐。“你这一周又去哪潇洒了?”陈齐问道。“滚啊,哪有钱潇洒。”我回答,然后看着手里工作,开始烦躁。不想工作。“岑毓文,经理叫你去趟办公室。”助理在办公室门口叫了一声。“来了。”我实在不想面对领导,真的。看到他们就有种要一头撞死的感觉。我们部经理年轻有为,长相帅气,但是拉了个死脸不想看见他。但凡是个和蔼的秃头我也能接受。我敲了敲门,里面传来声音,“进来。”我来这么一个月,还不知道经理叫啥,但是能见上几面就是了。荀梧,面前的工牌上面印着。“你就是岑毓文。”“嗯嗯。”我故作轻松,站在他办公桌面前。“这个报表那去看,别的同事帮你把上一周的事情做了,你就做这个吧。”“好的。”“没别的事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我鞠了一躬,便拿着材料走出去,到门口开门,才如释重负。再也不请假了,我发誓。做这个报表,感觉在大学三年什么都没学,资格证也不知道怎么考下来的。到下班,还差清点,我给岑覃许发了消息,让他别等我了。——下来,我在你公司楼下。他回消息过来。我跑到旁边的落地窗,看到高大的人影矗立在楼下门口的树旁边。“跑到那里看什么?”经理的声音在背后传来。“额,我弟弟在下面等我。”荀梧看了眼我,说道:“那个不着急,这两天做完就行,公司不用加班,早点回去吧。”我靠。好老板。“感谢老板,老板再见。”我拿起我的包,就跑进楼梯间,连电梯都懒得坐。我跑的气喘吁吁,岑覃许熟练的帮我拿包,我小时候就是那么使唤他的。“老板真好。”应该不会给我穿小鞋吧。我这么想着,他在我旁边问:“我不好吗?”“我会做饭,洗衣服,还能让你爽……”我就知道他那张嘴憋不出来什么好屁。“闭嘴。”他倒是委屈的看着我。“回去再说,说不死你。”我想掐他的腰,却一点也掐不动。妈的,真好摸。我顺便揩油,多摸了几次。“别摸——屁股好了?”“就摸。”我对他略了两声,结果被拉着跑回家,急切的吻上来。“又干嘛了?”“不许夸别人。”呵,还记着呢。“好好好,不夸了不夸了,就夸你。”我随便敷衍了两句,随后在行李箱里翻了翻,看看有没有明天要穿的衣服。衣服没选好,但找到了我的相机。很久没拿出来看了。内存卡在相机包里,大概十几张,不知道拍了什么东西。但我知道里面都是岑覃许。我深爱的弟弟。与他有关的画面在脑海里,无数张照片记录着我的,又或者他的,难以割舍的夏天。我有点害怕打开,因为有更加刻骨甚至似噩梦一样的记忆,会在一瞬间迸发。那些刺激着我,像巨大的海浪几乎要将我吞噬,几乎无法从身体剥除。我我并不想让岑覃许和我一起看。内存卡上面标着日期,是从我高一开始记录的,中间一段还是我没有的记忆。或许能想起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