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他？”“谁啊？”岑覃许装傻。我轻敲他的脑袋，“少来那套啊你。”岑覃许皱起眉：“你不记得了？”“可能吧。”他眸光渐深，低下头，不说话。岑覃许似乎很在意我那段已经忘却的往事，就像他亲身经历过的的一样。我更好奇了些，所以我还是决定让他跟我一起看那些录像，或许他比我更清楚那些记忆。夜色已经很深，月光皎洁，投进窗纱。我困了，何况明天还要上班，就先睡了。困意隐隐中，总感觉他在摸我，又捧住我的脸，珍重的。唯有那一句我听的真切，“求你了哥哥，别想起来。”而后沉沉睡去。第二天闹钟一响，就去洗漱，准备上班。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，很快就可以出门。临行前手上还被岑覃许塞了两个包子和一杯热水。“不许不吃饭。”我背着他新买的包，手上拿着大包小包就去上班了。到了公司，坐下来，就想着怎么摸鱼。“你还带了早饭？我吃一个。”陈齐在此刻显得尤其猥琐。“自己买去。”我赶忙把早饭搂进怀里。“你不是不吃早饭吗？这么护食。”“从今天开始我吃了。”“行行行，吃吧孩子，别给自己吃噎了，爸爸给你去倒水。”“滚啊，我要温水。”报表在早上做完了，我将表格发给老板。给完就已经快午休，很快就开始搞我的相机。昨天晚上看了很多东西，但基本都是些日常和有的没的的的日记，高一第一学期的录像很无聊，除了有岑覃许的画面我会多留意一点外，没什么好看的。但我发现其实荀梧说的对，岑覃许占有欲很强，只是我迟钝没发现而已。我还挺受用的。仔细看了内存卡的日期，发现只有高一和高二的。奇怪。打开相机。相机录像里下着雨。是高一第二学期。树枝上的叶子依旧那么青绿，却被雨淋湿而耷拉下来，有的轻飘飘的垂落在水坑。相机拍着雨滴落下的样子，水坑反射出岑覃许的脸。变声期的岑覃许声音并没有那么好听，有些低哑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感冒了。他说：“走吧，去上学。”我打趣道：“弟弟，你声音真难听。”“我努力变好听。”“那我期待一下咯。”路上能碰上荀梧，所以我们总是三个人一起走。荀梧从寄宿变成了走读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我也替他高兴，毕竟住宿没家里舒服，虽然他的理由不可能和我一样。岑覃许显得有几分不开心的模样，只是往别处一直看。“你先走吧，我带他去食堂。”我转头对荀梧说道。“哦，你别迟到就行。”雨下的大，淋湿了裤脚，鞋里也有水。“你不喜欢荀梧？”“嗯。”“为什么？”“不告诉你。”“你小子还藏事了？”岑覃许不说话。早饭吃完，便去上课。今天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，我并不会。那个老师还说我的名字很好听，钟灵毓秀，文质彬彬。但其实我知道，这只是我父母为了显得自己有文化才取的名字，没有别的含义。岑覃许也一样。他们在乎的其实只有自己。一天下来，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，只是这雨不停。岑覃许依旧像上学期一样晚自习之后来接我，回到家我还要写作业，他就先去洗澡。到家爸妈早就睡了。我路过卫生间，想要进去上，却发现门被锁上了。岑覃许洗澡一般不锁门，又都是男孩子，所以我一直都能在他洗澡的时候去上厕所。门外清晰可听的喘息声，让我有些兴奋。玩心大起，便拿起相机揣在身后，然后打开录像，不被他发现。我旋开把手下面的锁，弯腰悄悄进去，又把门关上。“哥。”吓得我相机差点掉了。他又连续喊了几声，花洒的声音很大，应该是没发现我。岑覃许半年间长高了许多，已经比我高出几厘米的，完全不像初中生。他在自慰。我呆愣住，有些没搞清楚情况。“哥，你在干嘛？”“进…进来上厕所哈哈。”“那相机为什么要拿进来？”岑覃许眼底露出一丝危险，“你看到了？”“没…没有啊。”我结巴道，明显的不行。“哥你知道吗？你不太会对我撒谎。”浴室内沉默半晌。“帮帮我，哥。”卫生间里的雾气模糊了我的视线，也模糊了我的心神。声音同魔咒，那张介于幼稚与成熟的脸，仿佛罂粟一般，让我接近而无发自拔，那一刻我觉得我应该帮帮他，纵使跌落深渊。我受了蛊惑，被迷了心智。那种被别人乞求的快感……我想我是疯了，心跳震耳欲聋，那一刻好像是什么爆发了一样。回想着以前种种，我原来不讨厌岑覃许。只是喜欢到嫉妒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想抢过来，连带他一起也要拥有。我喜欢他一直围着我转的样子，我想要他一直听我的话，让他永远做我的一条乖狗。只是一瞬间的想法。相机镜头被我转到玻璃门前，一切在虚实之间徘徊。我想到之前为什么总是想要欺负他，却又不忍让他受伤，又想到那些日常录像里全是他的身影，像是眼里只有他一般。我迟钝的很。他喜欢我吗？我这么想着，他又把我拉进那个小空间里。“那里好难受，帮帮我哥哥。”“求我。”我定定的看像他，露出从未有的笑意，或许是疯了。他本就不胖，加上一直有锻炼，身材一直很好。我伸手抚上他的胸前，食指顺着胸骨向下直至小腹，我收手不动，又见他闷哼几声。我噗嗤笑了，惹的他恨恨看我几眼，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。“求你了哥哥。”我知道他很乐意说。我没想到他发育的这么好，需要两只手才能握满整根。我的衣服被淋湿，其实也无所谓，本身就是要洗的。“你怎么还不好？”“你再努努力啊。”他轻笑着，说话的声音好像变了，震的我心里发痒。手好酸，帮岑覃许搞完感觉整个人都要死在里面。干完我觉得我这两天还是不要见岑覃许的好。——这个视频结束，我后面都有点不敢看了，完全gv一样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，我在内心咆哮。这一幕记忆其实其实逐渐回笼，我自然知道高中我是多么大胆。只觉得现在的我很纯情……吗？还是等岑覃许去上课的时候看好了。